第(2/3)页 “空着。” “穿了更疼。” “都说了在车里,偏偏就是想挨一整晚。” 贺言勋一巴掌呼到他的脸上去。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畜生。 他身上没有什么力气,连巴掌都是软绵绵的。 司深也任由他打。 反正又不痛不痒。 他打的每一下他都给他记着,到时候讨回来就行了。 “饭我做好了,在锅里,保温的。” “饿了再起来吃。” 昨晚半夜才睡,早上又被他不老实的睡姿给撩醒。 一言不合就开战。 贺言勋再次累趴已经中午了。 别说吃饭了。 清理这种事情都是司老板做的。 司深走后贺言勋才起床吃了两碗粥,然后又拖着半残废的躯体回床上躺尸。 “嘶——真他妈裂开了。” 他的委屈,震耳欲聋。 手机响起,贺言勋艰难的去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。 “说。” “贺总,许总说十块钱一张已经是友情价了。” “他还说,要不是跟你是兄弟,他只接受一块钱一张。” 助理的话让贺言勋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。 他挂了电话去找那个坑爹的兄弟:“要不说你跟司畜生处得来,我们家狗仔冒死给你打探消息,你倒好,十块钱你都说得出来。” 办公室里的许肆安抬手示意面前的人出去。 “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一块钱我都觉得给多了。” “那种女人也值得我花钱。” “我的钱都是要留给我家乔乔和樱桃花的。” 许肆安手指敲了敲桌面,左手虎口的位置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。 贺言勋在电话那头骂了一连串不间断的。 “我他妈······” “老子卖给你对家。” 许肆安慵懒的点了根烟:“卖呗,至少两百万一张。” “不过你拍到一起进家的不够有说服力。” “你至少得让人拍到滚床单的,这才够带劲。” 贺言勋嘶了一声。 许肆安捕捉到异常声音后挑眉:“呦,这是腰疼还是洞·疼?” “我他妈咒你被甩到太平洋去。” 电话被挂断,许肆安气笑了。 第(2/3)页